听了夏夕歌的话,凌姑姑和念儿相视一眼,那原本一脸严谨的凌姑姑,如今也敛起了严肃:“如此,奴婢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就这样,夏夕歌、紫竹很快就同凌姑姑和念儿打成了一片.....
喝的酩酊大醉的子越,推开长春宫的时候,夏夕歌已经重新盖好盖头坐在了床边。
耳边传来紫竹、凌姑姑和念儿的声音:"参见陛下。”这声音响起,使得原本挺淡定的夏夕歌突然变得紧张起来。放在膝盖上的双手,不知不觉的攥起嫁衣,不停的绞弄着。
坐在夏夕歌身边的子越的视线,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夏夕歌的双手上,轻轻一笑,大手覆住夏夕颜的双手。
双手被突然握住,夏夕歌本能的转过头看向子越,这才想起自己被盖头遮面,什么都看不到。就听喜娘说道:"还请陛下掀开娘娘的盖头。"递给子越一个金色的挑杆。
拿过挑杆,子越小心的挑起夏夕歌的盖头,之间夏夕歌红润的小脸渐渐的显现在自己面前,娇撤的红唇微抿,冲自己露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。
就这么一瞬间,原本脑子里都是夏夕颜的子越,突然就把脑海里的夏夕颜抛到了九霄云外。轻轻的把夏夕歌的盖头取下,放在了喜娘的手中,就听喜娘又说道:“请陛下和娘娘饮下合餐酒,陛下和娘娘就是真正的夫妻了。”言语间,凌姑姑就端了装着两个小酒杯的盘子,来到了喜娘身边。
喜娘转过身,接过凌姑姑端过来的盘子,放到子越和夏夕颜面前,两位新人相视而笑,分别从盘子里取过酒杯,饮下了合餐酒。
婚礼就这样热热闹闹的度过了,长春宫也瞬间安静了下来。寝宫里只剩子越与夏夕歌两人:“很重吧?"安静许久,子越才开口对夏夕歌问道。
“嗯,压的臣妾脖子都很酸痛。”伸手,抚了抚脖颈,娇柔道。
果然,夏夕歌娇滴滴的声音响起,子越就于心不忍了,起身,伸手开始替夏夕歌摘下凤冠,动作娴熟也没有扯痛夏夕歌。引得夏夕歌有些吃醋:“子越哥哥动作好娴熟。”
手一顿,子越听出了夏夕歌话里的不悦,嘴角扯开了好看的弧度:“皇长姐出嫁的时候,凤冠就是朕亲手替皇长姐带上的。”
没想到,子越还会耐心的给她解释,心里觉得有些甜:“臣妾还以为.....”后面的话,没好意思说出口。
"歌儿莫不是以为朕给后宫的妃嫔摘过凤冠?"夏夕歌不好意思说出口,可是子越并没有打算放过他。
不语,夏夕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却没打算回应子越。
低头,就看到夏夕歌尴尬的笑:“傻丫头,乱想什么呢?在整个宫里,有资格带凤冠的,除了母后便只有你了。”
"难道,在子越哥哥心里,就没有例外?”
坐在夏夕歌身边,子越捧起夏夕歌精致的小脸:“你进宫之前,所有的例外只是为了顾全大局。你进宫之后,就是唯一的例外。”